队昆仑站,在一整年的高强度集训里脱颖而出,整日抱着企鹅沉溺在科考的岁月里,周遭寒冷的冰川没有让他忘记这个男人,反而思念的种子一旦种下,一定会肆意生长。
如今刚刚退出,竟得知当年的好友上了红通还被追逃办盯上,害的他落地就接到天纵电话,行程一改就来了澳洲。
“你老婆呢?”他不屑的问出声,“让她救你啊,不然你死了,没孩子但有钱的寡妇最容易被人盯上了。”
“比如我这样爱屋及乌的人。”他认真道,看着薛锦鹤涨红的脸才将他提起来压在拉法前盖上。
“你恶不恶心。”他一臂挡在身前反驳,弯着腿不让郑一靠近他,“让人反胃的东西,说几句给女人说的话,你还就真爱上了。”
薛锦鹤偏过头,不敢看郑一的脸,又不服气的补了一句,“女人比你好玩多了,你能那么骚给我看吗?”
郑一面色瞬间阴沉下来,一腿膝盖用力挤在薛锦鹤裤裆下,掰正他的脸逼他和自己对视,一开口的嗓门大过天,“你欠操是不是!把你这些年的所有,一五一十说给我!”
薛锦鹤挣扎两下,也还是不敌前散打运动员的桎梏,他笑了一声,歪着脑袋看向郑一,“怎么,模拟审问?我还得上军事法庭呢,可能被抓回去就死刑立即执行。模拟这些乱七八糟的还有用吗,都做了什么我早忘了,不记得。”
薛锦鹤继续挣扎,拳打脚踢向郑一,“你要我说什么!说我怎么双飞还是怎么在女人身上爽!”,他和郑一撕扯在一起,只是又两个汇合下来被郑一控制住四肢还翻了个身压在了前盖上。
坚硬的铁皮硌的他骨头嘎嘎响,这个姿势总能让他想起来和郑一胡闹的时候,年轻不懂事,果然剩伤悲。
“说不说!”郑一控制着他怒喝出声,“你他妈死了容易!”
他咽了咽口水,将不过脑子的那句话转换了对象,继续提着他的后领怒喊,“你老婆怎么办!薛琬棠怎么办!他们都怎么办!”
“又不是连坐,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犯了法。我为什么要回去接受惩罚!”
郑一被他一噎,愣了半晌,从他嘴里能听出来这种话也实属正常,他将薛锦鹤的双手折到腰后,一手抽出自己的黑色领带就绑在了一起。
海岸边,解皮带的清脆响声将木讷的薛锦鹤拉回现实,他偏着脑袋回头望向他的侧脸,“你疯了,老子结婚了,你他妈敢强奸,我告的你倾家荡产!”
郑一沉着脸,唇角忽而微微扬起,他弯下腰一手绕到薛锦鹤裤裆摸了一把,感受到骤然撑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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