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他面前,“我,我们可以当炮友啊,反正男女我都有感觉。”
“你能不能要点脸。”郑一抬头愠怒,“是我缺炮友还是你缺,我要的是稳定的感情,不是那点肉体刺激!”
“炮友之间也有感情啊。”薛锦鹤想了想才说。
郑一闻言便扣着他的肩将他提起来扔在床上,“什么感情?做一次付一次的感情?你敢说那些年你对我不是真情实意吗!”
薛锦鹤一愣一愣,“有是有,但,我总得为我的家庭负责,况且我,我没有那么多心思应付风险太大的感情,这种关系又不能以长期发展来看。”
“嫌风险大?”郑一笑着问,一手压在他侧腰,隔着薄薄的衣服问,“那你解释解释,这地方的纹身是什么。”
薛锦鹤猛的从他身下挣脱,捂着他按过的位置错愕的看着他,“你看到了。”
又立马手足无措的解释,“答应过你,我就纹了。”
“那你和别人上床,他们也会看到,你非要嘴硬吗!”郑一从床上迈了两步,一脚踩在他撑着身子的手旁边,作势就要脱他的衣服。
“唉唉唉唉,你别,你干什么啊。”薛锦鹤打不过他,说也说不过,蜷着身子拽紧了自己的毛衣下摆。
“纹一根葱。”郑一半蹲着看着薛锦鹤不经意露出来的肋骨,“你神经病啊。”
指着他的脸命令,“衣服脱了,不然我告诉天纵你吸过毒的事。”
薛锦鹤欲哭无泪,被困在床和墙之间,哆哆嗦嗦的脱了上衣毛衣,他将衣服随手一扔,抬起头看着郑一忽而笑了一声,“登岛这么久,你也寂寞吧。”
郑一还在沉默,薛锦鹤又喃喃了一声,“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我不寂寞,每天光看着你就满足了。”郑一眨眨眼激动的说,他的欲望其实不高,低到只需要看着他就被填满。
薛锦鹤又笑一声,露出两侧虎牙挑衅的扬了扬眉,“脱了,然后呢。”
“你帮我舔还是我捅你?”他身子一软,靠着墙歪着脑袋问他。
“脱完睡觉。”郑一站起来,解开皮带拿在手上俯视着薛锦鹤。
薛锦鹤磨磨蹭蹭,但还是在他面前脱的像剥了壳的桃子,本身就重感冒久久不愈,抱着自己躺在地毯上咳嗽时可怜极了,不经风吹日晒,薛氏娇生惯养钟鸣鼎食的二少爷,皮肤在暗色灯下依旧白的可口,郑一看着那薄薄的一层高观赏度肌肉咽了咽口水。
拉着他胳膊将人抱起放在床上,他给两人拉好被子便抱着他要睡觉。
薛锦鹤松了一口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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