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贵,还是图水土不服。”
“你怎么这么爱跟我对着干。”薛天纵起身,将两人的碗筷端进了厨房,叁两下洗完后又走了出来,找了半天没找到洗洁精,急的他用洗衣液洗了个大概。
靠在厨房门框上脱掉了西装外套,看着余徽将自己的腕表取了下来,他蹲在余姝脚下,将银色的江诗丹顿限定表递给余徽,“喜欢吗?”
这块表,是他戴了很多年的,母亲的遗物之一。
余姝低头看着那块限量表,银质表盘简洁明亮,搭配密西西比鳄鱼皮表带,的确很耀眼。
余徽的小眼睛在好看的表和他的眼睛之间流转,捏紧余姝的衣服,轻轻的摇了摇头,“喜欢。”
“喜欢是点头。”薛天纵浅笑一声,想放在余徽手心,“送给你的见面礼。”
“收买人心。”余姝抱着余徽离开,朝着楼梯走去,吐槽了他一句,“自便。”
“你去哪!?”薛天纵将表放在桌上就追了出来,见她没开车便跟在她身旁。
“你该不会要压马路?”他生硬的接过余徽,沉甸甸的小孩抱着多费劲啊。
“哎呀,不要你抱我!”余徽嫌弃的在他怀里踢打,给他衬衫上留下不少小脚印。
薛天纵举着他,让余徽坐在了他后颈上,“哥哥抱你,坐的高看的远。”
余徽抓着他的手,在他脖颈上渐渐安静了下来,趴在他脑袋上好奇的看着满街行人。
“我们像不像一家叁口?”感受到路人注视的他陶醉又兴奋的突然问,“像不像一家人?!”
“我和他是一家人。”余姝没好气的说,“我就搞不懂,你图什么。”
她咬重了图这个字,誓要薛天纵说出个什么来。
“图?”他牵着余徽的小手摇晃,看着远处亮灯的写字楼长出一口气,“图什么,图个心安。”
心安,安心,图个彻夜好眠吧。
对于他的答案,余姝懒得深思,她要是孤家寡人,弄死一个人的办法太多了。
“我们还没有对以前的事好好谈过,我也不想听你说什么。就这样算了,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不明白。”他当即接话,“我不明白从什么时候爱上你,也不明白什么时候开始惦记你。你知道吗,我以前从来不把爱情当情,从来不把女人当人,但我觉得,我要为了你做出一些改变。”
薛天纵自夸起来,骄傲的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学会爱一个人,学会尊重,学会在爱情里的责任,也学会善良一点。”
两人沉默许久,余徽已经困倒在薛天纵怀里,他看着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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