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感应地灯忽而亮起,余姝打着寒颤睁开眼看过去,黑暗中走过来一个提着酒瓶穿着睡衣的男人。
看清来人后,她又心虚的低下头,摇摇晃晃的想要匍匐,却被酸麻的胳膊拉着心神。
薛天纵在她身前站定,举起酒瓶,冰凉的烈酒顺着她的头顶浇下,本就一层纱的衣服也被打湿,粘在身上,重要的地方,压根就没挡住,反倒是湿润后,勾着他的魂儿。
有了烈酒的勾勒,薄纱贴在她身上更向翩翩起舞的金蝶。
没有被折去翅膀,只是被栓了起来。
他坐在外面客厅喝酒,十四度的冷气和她一起吹了半个点才等来她清醒,为了不让她疼,用来控制猛禽的电压锁也早早失了效。
屈膝抬起她的下巴,有千言万语想要问问她的心,说出口只是三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离开时她还安全的躺在床上,为什么回来时就沉入了大海。
薛氏全是旱鸭子,他对海没有恐惧,恐惧的是一望无际,畏惧的是无法掌握于手心的流动力。
所以他自直升机纵身一跃,像多年前一样,这次拿上了破窗器,抱着她回了家。
至于Zaker,会被保镖救起,醒来后被他打一顿。
余姝睁开眼,刺骨的酒水湿润睫毛浸入她眼睛,冷风一吹她就发起抖,湿漉漉的睫毛眨了眨,看清他那张英气冷漠的脸,哪怕是置身黑暗,冷淡的紫瞳也会紧紧锁定她。
问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的标准答案。
她不说话,倔强的将脸看向一边,以此抗拒他此时的所作所为。
“说啊,宝贝。”他松了她,酒瓶滚在她腿边。
男人饶了一圈,自她身后跪着,紧紧捏着她脸颊,胸口紧紧贴着她湿透的后背,“离开,也是要求来的。”
“你没求我,求了Zaker。”随着他字句落下,手上的劲还在加,疼到她浑身止不住的发抖才松了手,任由右臂压在她肩上。
左手顺着她的腰,将人一拉,轻轻松松拉到她的怀抱里,“冷吗。”
女人点了两下头,又咳嗽两声,有气无力的说,“冷……”
身上唯二的热感,除了他的胸口,还有肩上的胳膊,余姝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他的小臂暖着被冻到麻木的脸。
“你挺会享受。”男人冷哼一声,拿起那同样冰凉的手酒瓶,感受着女人完美的曲线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
听到指尖敲打瓶身的声音,余姝侧过脸,仰头看着他下颌,“不要……不要用这个。”
“做错事,总得有惩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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