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别说梦里了,就是被他囚禁在公馆的半年,她也从未见过。
他的声音好似惊天动地的一道雷声,劈头盖脸朝着她砸了下来,她张了张嘴,颤抖的嘴唇,始终没法说出一个字。
“余姝!”他一改静心伪装的样子咬牙切齿,眉头紧缩,凌冽的眼角倏而泛红,紧捏她领口的力气也越来越大,“为你开解。”
薛天纵更想质问,为什么。
更想恨她,心真硬。
更想要她,赔给他。
面对这样的陌生他余姝打心底的怕,眼泪也在他的注视下不受控制的溢出,本能躲避他深究的眼神,“有…我还带着余徽,余徽走路都不会,我怎么——”
“你始终觉得余徽比你自己的孩子更重要!比你跟我的孩子都重要!你一直都是这样认为!”他打断她结结巴巴的解释,挥手甩开她,双手撑在床边,将她紧紧锁在身下怒视。
此刻的他,完全忘了余姝那年自曼哈顿落荒而逃只有十九岁。
更忘了他心急时对她脱口而出的狠话,以及,那些让她深陷自我折磨的恶劣行为。
薛天纵甩开她伸过来的手,拽着她的后领,扯着她的发根让她仰头看着自己,在她一声声痛苦的喘息中,贴近她疼到通红的耳廓,每个字都如同逃离法师手心吐着信子的毒蛇,“是吧,余徽就是你最重要的东西,比我们的孩子重要,比你自己的命都可贵!那狂欢呢,一手扶起的心血也没有你的余徽弟弟重要吧。”
看着男人恐怖的眼神余姝隐忍痛意,推开他的身子慌张的向后退去。
薛天纵更快她一步,以男性绝对的力量和压制继续掐上她的脖颈,指尖摩挲着,避开了她跳动的颈动脉。
毕竟只需要碰到动脉用点力,几秒之内她就会窒息,深陷晕眩任他凌辱。
余姝本能抠着他的手,慌乱急促的在他掌控下吸入氧气,一双圆眼正对他阴鸷的紫瞳,“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就那一个弟弟了!”
男人的手劲随着她话语的吐出一点点用力,忽而自嘲一笑死死盯着她哭泣的眼睛,条件反射的用指腹给她擦去泪,绝望的一字一字重复事实,“你怎么就狠的下心,要我薛天纵的孩子,化成一片血水。”
她止不住的泪让他心生动容,手一松甩开了她。
余姝迅速爬到床头离他远远的,抖着手跪在床上系着自己被他撕扯开的衣衫,低头慌里慌张的求生,“你不要动我……我可以解释……不要打我,我身上好疼。”
薛天纵一听又来了气,除了做爱他倒是何时伸手打过她!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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