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的唇有点干涩了。
他拉了个凳子坐下,打开盖子,拿过棉签浸湿擦拭着她的唇瓣,“你不是最恨我吗,小唯。”
“恨我骗你,恨我欺辱你,恨我骄傲自大,恨我毁掉你的建筑家梦,恨我不让你离开,恨我用余徽威胁你,恨我始乱终弃。”
“我给过你很多机会,桌子和床头柜的枪,每一把都是满弹。最简单的女士枪你会用,你也知道在哪,你没有拿,没有对我开枪结束我带来的一切罪孽。那会我就知道,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了。”
“人就一颗心,能放下多少人呢。九年前就早被你填的满满的,严丝合缝至今。”
他看向无声哭泣的官惠,示意他离开。
放下棉签,拉起她冰凉的手贴着脸颊,薛天纵深深吸了口气,接着,病房里响起隐忍的哭声。
余姝动了动手指,转头看过去狼狈红眼的他,“你吵死了……”
薛天纵升起病床让她靠着舒服点,赶来的医生一顿检查后对着他点了点头,“需要静养半年。”
余姝纳闷一秒,扭了扭腰发现上半身只有酥酥的疼,“没有那么夸张吧,还要养半年。”
“怎么,让你在加拿大留半年不行啊。”薛天纵咬牙说出,接了杯热水走了过来。
“你确定没有哪里疼,余徽也在,要见见吗。”
余姝摇头,掀开被子就要下去,“当然要见见。”
“姐姐…”门框处出现一个扶墙朝里探究的小身影,看清她的时候就带着满脸笑容飞奔而来,“是姐姐啊!”
午后的床边坐着一个正在剥葡萄皮的男人,被窝里坐了一个在张嘴等待投喂的小男孩。
窗帘自动降下,明媚的阳光在此刻驻足落在他们的肩上,照亮身后的每一条路。
余徽对着递来的葡萄摇头,哪想下一秒对着余姝就去。
他在暖呼呼的床上躺平身子看书,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知道离来时余姝才发现这地方还不是医院,别墅自带的医疗室罢了。
“你要带我去哪?”
薛天纵给她系上一条金属银色的白鹅绒披肩,在卧室门口刮了刮她的鼻尖,“带你去,看电影。”
“看没看完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
夜间的台北市悠闲静谧,多的是一家叁口拉着手压着马路,孩子在父母的双手之间蹦蹦跳跳,男人带着笑,女人含着俏。
但地下隧道里的音浪直上干云霄,开着超跑的薛锦鹤点燃一根烟,透过倒后镜他扫了眼坐在后座哄着孩子一脸惊恐的章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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