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领教过了,根本不存在离开和回国,单单一个余徽她都不可能轻而易举抛弃。
只是这样的环境下余姝这样一说,玺尔的心都要碎了,他就知道是银威逼利诱留下她的。
他上前一步,温暖的灯光从他周遭消失,在黑暗中精准握住她的手和她融为一体,“小姐,玺尔从不怕麻烦。”
“恩佐是我的朋友,有他帮忙我们可以离开欧洲,我和你回你的国家,放弃继承权做你家的上门女婿?”
她望着他认真的眼许久,浅笑都僵在脸上。
半晌抽出了自己被他捂的半热的手,侧身靠在冰凉的墙上,浑身都是历万事后的疲惫感,“别开玩笑了。”
他一脸明媚笑意,“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可我怎么知道开玩笑是什么意思呢。”
余姝这会才撑起眼皮重新看过去,少年眼中的情愫当真不像假的,如果能通过玺尔离开,去哪她都谢天谢地了。
见她还在不为所动,玺尔弯腰盯着她的眼,伸出右手掌心向上,摆出邀舞礼的姿势,“那考虑考虑和我私奔。”
“行啊。”她含笑应下,将手搭在他的指尖,“怎么私奔。”
“我的车还没走远,我们去挪威吧?”
霎时间,一阵带有烟草味的风吹过,余姝还未做出去不去的决定,薛天纵阴冷的声音便传入两人耳中。
如同死神嗜血的镰刀架在她脖子上一样瘆人。
“叔叔的飞机就在天台,周玺尔。”
他自拐角处出现一步步朝着他们走来,臂弯还搭着他的黑色皮衣外套轻晃,缓缓抬起的脸上充满讽刺的冷笑,“需要吗?挪威这个时候的确适合度蜜月,从伦敦过去也就一个小时。”
余姝心下一惊,这混蛋也不知道听了多少,她似乎已经预见自己被折磨到失智的场面。
连忙要抽回还在玺尔指尖的手,奈何他越握越紧,两人的冷汗交织,她如鲠在喉竟一个字也不想解释什么,直到她亲眼看着自己和玺尔纠缠不清的手落在薛天纵视线里。
下一秒,一股带着无形冷焰的拳头便冲着玺尔面门而去,毫无预兆的动手发生太快,她连忙扶住当场口鼻血流不止的玺尔,冲着他大吼一声,“别!”
薛天纵并未有什么反应,甩了甩手当即一手掐着她脖子,膝盖顶着玺尔腹部将他压在身下,另一边的拳头如霹雳的雨滴般对着玺尔挥下。
“第几次了!周玺尔!”
拳头砸在骨头上的声音和脖颈处的桎梏让她顿时陷入生死时刻,覆盖在动脉上的掌心越来越紧,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胸腔的心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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