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摆摆手让朱悦去取酒。朱悦穿得性感,短裙短到了大腿根,扭着腰肢,对吕英彦客气地笑笑:“您稍等。”
吕英彦忍住了脾气,眼神不自觉往她的大长腿瞥。看来陈宏业让朱悦留下,就是为了对付这种人的,显然很受用。
不一会,朱悦取来了酒,陈宏业介绍道:“我托人从法国的拉图酒庄里带回来的,97年的,到现在已经十几年啦,味道特别好。”
拔掉软木塞,倒入醒酒器,红酒流动的声音,就像钻石与玻璃间的磕碰,一叮一当清脆悦耳。朱悦举止大方得体,分别给两位倒酒。
陈宏业勾起嘴角,满意地看了眼朱悦,然后装模作样地举起酒杯,微微晃动,再送到鼻下轻嗅。每一个步骤都像教科书里教的那样完美。
吕英彦没有拿酒杯,反而嘲讽:“士别三日,陈总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这么想进入上流,那怎么不擦擦屁股呢?”
话很粗糙,却是吕英彦今天来的真实目的。
陈宏业黑了脸,喝了口酒:“依你之见有什么更好办法?市局里那个姓洛的,我可得罪不起。之前仙苑的案子,卢兴旺费那么大劲压下去,有什么用?他照样该查查该抓抓。呵,查到顶楼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吕英彦怒道:“要是查到顶楼,咱俩就一起跳楼吧!”
陈宏业冷冷笑道:“吕秘书不要上头激动,我为了你开这么贵的红酒,你好歹给个薄面,喝一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