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用麻绳固定,然后时间一到,顺着麻绳从蓄水池往护栏边缘滑下,最后坠落。
不合理,无论是时间还是动机都不合理。
凶手如果没有力气抛尸,天台的护栏还是很高的,那她需要借助外力比如说麻绳来做个杠杆,倒是有可行性。
洛译和陈闻似乎都想到了这一点,两人往牛梅坠楼的地方看去,却发现护栏边缘没有与麻绳相匹配的磨损痕迹。
陈闻说:“是用刀割断的。”他拿着麻绳的一头,然后洛译拿着另一头,打算复原这个装置,却发现怎么也和不对,麻绳断裂的地方,比蓄水池到护栏的距离要远很多。
在他们不得其解的时候,王德福的秘书上到天台,请他们下去喝茶。
说是请,简直就像是催,这种态度,倒更让洛译觉得,这天台真有些什么——虽然它光秃秃的根本没有什么,但他总会想明白其中的曲折的。
厂长办公室里,王德福很客气地招呼他们坐,还慰问了一下陈闻的爷爷。
王德福笑眯眯地说:“洛警官啊,牛梅的案子,还请你尽快查明真相,不然我这厂子的生意很受影响啊。”
洛译也不是第一次被毫不客气的催结案了,他才不管:“是啊,我也很想赶快查明真相,可这也得你们配合啊。”
王德福道:“配合!洛警官想要什么,我都配合!”
这话里有话的玄机,洛译真是想听不懂都难。他道:“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为无辜枉死的人求一个公道,王厂长,你说呢。”
王德福尬笑:“是是是。”
几番太极打来打去,王德福把需求端了上来,就是洛译查案归查案,不要再打扰厂子里生产线的进行,也不要大张旗鼓的来去,总而言之要低调。
言外之意就是想去哪都得先跟厂长报备。
洛译心里恐怕骂了一百句脏话了。
“这狗屁王德福,油光满面的糟老头!我要是不答应,他是不是也得把刀架在我脖子上?”胖大众里,洛译浑身怨气无处发泄,“最讨厌这种软棉花的炮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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