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又一次齐声道:“元城京氏!”
……
正事说完,公孙宴由衷的叹一口气,觑着乔翎的脸,阴阳怪气道:“啊呀呀,阿翎,你现在阔气起来了,亲戚去投,都不理了呢!”
师姐师弟便一齐看了过去。
乔翎脸色因而涨红起来:“你自己在外边发癫叫人撞见,怎么能怪我?”
“什么?简直是危言耸听!”
公孙宴面露愤慨,不平道:“我什么时候发过颠?!”
师姐跟师弟齐齐收回了视线。
公孙宴见状,不由得愈发悲凉起来:“真是愈有钱,便愈是一毛不拔,愈是一毛不拔,便愈是有钱……”
……
夜色初起,坊市之外已经开始戒严,而坊内却还是一片歌舞升平,安泰如初。
金子叼着自己的狗绳,循着街边砖墙,脚步很有规律的,很坚定的朝着家的方向去。
途径某个铺子的时候,它忽然间停下来了。
面前落下了一片阴翳,继而出现了一双布鞋。
金子起初有些不安,鼻子在半空中嗅了两下,忽然间放下心来,有些开心的叫了两声:“汪汪!”
白应蹲下身来,帮她把因为叫起来而从口中脱落的狗绳捡起来,有些诧异的看着她:“是个小姑娘啊,怎么会……”
金子于是又叫了几声。
不间断的有行人从他们身边经过,只是却无人多看一眼。
确实,一个人蹲在地上逗弄一只狗,这有什么好看的呢!
白应保持了好一会儿蹲着的姿势,向来沉郁的脸孔上少见的出现了一抹温柔笑容:“金子,你遇见了不错的人啊。”
他重新把狗绳送到金子嘴里:“去吧,再见。”
金子很想朝他叫一声的,只是想到自己嘴里叼着的东西,终于还是作罢,依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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