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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起他身体不太好,恐怕未必能做托举的动作,又改口道:“我把灯放在塌上,你扶着就行,小心不要让它倒了。”
姜迈说:“好,我扶着。”
乔翎就小心翼翼的把灯放下,又拉着他的手伏在烛台上。
紧接着她搓了搓手,有点忐忑的道:“那我脱你衣服了?”
姜迈轻轻叹一口气:“脱吧。”
乔翎就把他的衣带解开,露出脐上和整个胸膛之后,转而去打开针包。
一根针扎下去。
乔翎小心的问:“有感觉吗?”
姜迈摇头:“没什么感觉。”
乔翎心觉纳闷儿,迟疑几瞬,重又从怀里取出一只药瓶,银针浸润药物之后,扎了下去。
过了几个呼吸的功夫,又问:“有感觉吗?”
姜迈的语气很平和:“没有感觉。”
乔翎眉头皱起,倒是没再说什么,谨慎的收针之后,正待将其收入针包,呼吸忽然间微微一滞。
后一根银针的颜色,变了。
姜迈问她:“怎么了?”
乔翎迅速把针收起来,说:“没什么。”
……
接下来的几日间,乔翎都没怎么出门,猫在正院里陪伴姜迈,有时候也会往梁氏夫人和姜二夫人处去坐一坐。
倒是外边承恩公府的这场丧事,办得异常难堪。
三省的宰相们无一人上门致意,尚书们和中书侍郎等要人也几乎无人前往,底下倒是几个依附于承恩公府的低级官员去了,但是就局势而言,仍旧是无足轻重的。
勋贵们也是几乎无人登门,九家公府之间,只有郑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苗氏去了。
从前的承恩公世子夫人、现在的承恩公夫人也姓苗,与郑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苗氏是嫡亲的姐妹,前者为姐,后者为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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