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洪也有点麻:“……噢。好的,好的。”
因着这桩古里古怪的案子,今日政事堂里的氛围不禁有些古怪。
柳直进门之后,第一句话就是:“不然就赔他点钱,赶紧把事情了结掉吧,真闹大了,也不好听!”
唐无机与俞安世默不作声地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去瞧卢梦卿。
卢梦卿嘴角抽搐一下:“……”
看我干什么!
真不是我抠的!
他装聋作哑,只当成没听见。
……
卢梦卿在朝中憋了一肚子火,等到了政事堂,被几位同僚用那种看似不经意实则难掩探寻的目光细细瞄了一遍,就觉得更烦了!
为什么你们都理所应当地觉得这事儿是我干的啊?
我像是那种能做出半夜三更跑车貔貅门口去凿貔貅屁股事儿的人吗?
看不起谁呢!
他心下郁郁,下值回府的路上始终臭着脸,一句话都不说。
他不作声,小奚也不说话。
一直到回到家,去换了家居的常服,小奚才笑问了一句:“今日在朝上是出了什么意外吗?太太怎么这么不高兴呢。”
卢梦卿先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最后愤愤道:“居然疑心是我干的,他们到底怎么想的!”
小奚在旁边声援他:“就是,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师徒俩一起说了会儿神都其余人的坏话,卢梦卿终于心满意足地准备往书房去了。
虽说下午不当值,但宰相们每日要做的事情实在不少,每回归家,他都会带一些保密级别允许带回来的公务处置。
只是这会儿人还没走,外边就有仆从来报信:“太太,有人持了您的名帖,上门来拜访。”
卢梦卿稍显讶异地“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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