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白应不是个爱言语的性格,见他始终温和地保持着缄默,也没有主动上前,而是同公孙宴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
皇长子在当剥蒜小弟。
白应目光四下里瞧了瞧,寻了蒜臼来,就着他的忙碌结果开始捣蒜,预备着待会儿用来烤茄子吃。
皇长子见那边两个人聊得热络,自己这边连个声儿都没有,难免觉得不太自在,再想着这位白大夫是跟越国公夫人的表哥一起来的,却不知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份?
趁着那边小庄和公孙宴不注意,他小声叫了句:“白大夫。”
白应抬眼看他,露出一点询问的神色来。
皇长子小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白应慢慢道:“我知道,乔太太方才说了,你是小侯。”
皇长子“啧”了一声:“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
白应点点头:“我知道,你是皇长子妃的丈夫。”
皇长子妃的丈夫啊……
皇长子叫他这话给触动了情肠,一时黯然起来,曾经夫妻一体,如今已经劳燕分了。
黯然过后,他又觉得有点不对:“哪有这么称呼人的?我才应该是被称呼的主体吧?”
白应温和道:“我只跟皇长子妃打过交道,没跟你打过交道,但是我知道你……嗯,就是这样的。”
皇长子纳闷了:“你还跟甘氏打过交道?”
白应停了捣蒜的动作,乌黑的眼珠注视着他,过去好一会儿,终于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皇长子瞧着他那张温和静秀的脸孔,心头忽然间静生出一种不祥之感来!
白应慢腾腾地告诉他:“虽然我们先前没见过面,但是你应该听说过我,你的皇子府,是我搞塌的……”
皇长子:“……”
皇长子世界名画呐喊.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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