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夫人对此颇不情愿:“这事儿本来也跟你没关系,何必去掺和?”
杨二郎破了相,可也不是自己孙儿打的,怎么现在搞得自己孙儿好像比罪魁祸首蔡十三郎还要万恶不赦似的?
柳希贤劝她说:“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又道:“这事儿您就别管了,交给我来处置吧。”
汪老夫人勉强应了,转过头去,又去埋怨孙媳妇:“跟越国公夫人一道去把这事儿捅出来的,可是你正经的堂兄,中山侯府对待姻亲倒也够凉薄的,眼看着希贤掉进坑里,居然也不发一声!”
柳希贤之妻庾娘子出身中山侯府,正是世子庾言的堂妹。
这会儿老祖母责难,庾娘子不免涨红了脸,且气且羞。
柳希贤的父亲已经故去,他又是家里边唯一的男丁,不止汪老夫人,寡母看他更是看得比命还重,一直念叨着得看他出人头地,有了大出息,来日到了地下,才有脸面去见先夫。
这会儿因为蔡十三郎这案子的缘故,柳希贤的名声骤然间坏了许多,柳母心中自然不忿,连带着对庾娘子这个儿媳妇,也没了好脸色,很是给了她一点颜色瞧。
庾娘子回娘家去找母亲哭诉:“真是飞来横祸!”
小姑太太归宁,难免又要把中山侯夫人和世子夫人牵扯进去。
毛丛丛跟婆婆见到那母女俩的时候,心里边就暗暗地开始祈祷了:可千万别找我啊,别找我!
怕什么,来什么。
庾娘子头一个就找了她,用帕子揩了揩泪,红着眼眶道:“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真是一点不错,我才嫁出去没多少年,嫂嫂就把我当成外人了……”
中山侯夫人与庾二夫人坐在上首默然不语。
毛丛丛头皮发麻,只得说:“妹妹,这是朝廷里的事儿,我这个嫂嫂就是想管,也管不着呀。”
阿翎作为京兆府的少尹,查案是职责之内的事情。
而庾言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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