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顿了顿,她有些自怨自艾似的说:“我是个不祥之人,生来就会给人带来灾厄,等闲没什么事情,是不会出门的。”
乔翎听她言语,心下不免有所揣摩,祖辈的营生,劳子厚出事之后劳家人又往她的铺子里去订购东西……
她试探着问:“你如今在操持的营生是?”
李九娘淡淡地笑了一下,说:“我们家世代经营着棺材铺,捎带着也会扎些纸草,殡葬相关的事情都能做。”
乔翎:“……”
乔翎心想,难怪呢。
转而又很认真地说:“人就是人,哪有什么祥与不祥?不要这么说自己。”
面前的纸人似乎又笑了一下,却没说什么。
薛中道觑着她,思忖一会儿,忽的道:“你们家,是二十四年前搬离神都的,是不是?”
乔翎听得微微一惊。
李九娘却是显而易见地震动了一下,愕然道:“是……”
薛中道了然地点点头:“我知道你是谁了。”
见乔翎瞪着一双猫一样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不由得为之失笑,却说:“这是她的私事,她不愿意说,我不好多嘴的。”
乔翎迟疑着转头去看李九娘。
后者声音平和,说:“薛大夫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此事倒也没什么不能说与乔太太听的。”
李九娘说:“我是棺生子。”
乔翎初听讶异,再略微一想,便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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