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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地,堂内所有人脸色都有转瞬的变化。
国子学发生舞弊,本身就是大案了。
曾元直更是明言其中可能牵扯到了国子学的高层……
须得知道,现在坐在这儿的两个国子学的官员,一个是从四品司业,另一个是正五品博士——司业其实就是国子学的佐官!
如曾元直所言,马司业身后影影绰绰的还站着一个人,现下又说起涉案的国子学高层,指的只会是从三品的国子学祭酒!
从三品大员涉案,这可就是大案中的大案了!
薛中道以手支颐,在侧旁听,意会到了曾元直为何要遣散学子们和差役,只留下在场几位要员说话。
想必他一开始就察觉到了其中蹊跷,不愿让真相太早公布,使得事态扩大化,以至于不可收拾。
宗正少卿也作此想。
薛中道心念微转,又侧头去看旁边的小寡妇,见她低着头在抠指甲,眼皮子不由得为之一跳。
他有点诧异,因为这位不像是人淡如菊、岁月静好的那类人,现下对此事反应地如此寡淡……
除非,她心里边对此早有成算。
会是这样吗?
还真是。
乔翎打从听了案子原委之后,就知道这事儿是冲着她来的了,只是阴差阳错地叫马司业这么一搅弄,反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幕后之人想要做的,是让她用自己的矛,去攻击自己的盾。
矛是她自己心里边的“理”,盾呢,则是走了后门进国子学的柯桃,乃至于与她在一起的白应。
因为柯桃实际上的确舞弊了。
这其实不算是诬告。
可是马司业有私心,调转矛头对着包家父女去了,捎带着这攻势的威能也就被无限削弱了。
因为包真宁真的没有舞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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