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头,莫名其妙地问出了这一句来。
宋知意的表情似乎有些耐人寻味,可他却没有正面回应,只是模棱两可地说:“也许吧……”
贺瑱不再追问,将自己在唐萍病房中所得信息公之。
宋知意看着贺瑱那有些潦草的笔记,整理出了些许线索来:“你是觉得唐母给唐萍下药,想拉着唐萍一起死,是为了当年的真相就到他们母女俩为止了?”
“也算对吧,但是我有个疑惑。”贺瑱往旁边错了错,在长椅上给宋知意留出些许为止,“那如果按照这个道理推论下去,那唐母想保护的还是远在天边的儿子啊。可我总觉得……这一次,不是唐谦。”
“但是如果是在母女之间,那难道是唐母因为不堪自己大月流产,生下畸形胎,心态崩塌将一切罪过都推至唐父身上,这才和他起了龃龉。”
“那么唐萍呢?又是因为什么?难道是被强迫退学,供并不比自己聪明的弟弟上学,而对父亲心生怨怼吗?那为什么不将她母亲一同恨上?”
他翻着自己的笔记,总觉得自己疏忽了什么:“不行,我得回一趟犯罪现场。”
又是车程一路颠簸,回到了光明村的那个小院中。
周遭依旧是警察看护着,但也多了不少的围观群众,正指指点点地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