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法避免,我只是……算了,贺瑱,下次再来我家吃饭啊。”
他的背影有些佝偻,有些可怜。
贺瑱看着他仓皇打车离去的背影有些心酸,更将那毛发的事情赖给自己穿了同样的一件衣服去到陈晓礼家中,又去了案发现场。
他在外面待了许久,才又折返回去,问道:“杜诩的车有什么异样吗?”
“也没什么异样。”鉴证科同事将几个在高速路上截到的画面转过来给贺瑱看,“他就是一路从沣潭沿着最近的高速到了朝澜市,中间连休息都没有,就到了酒店停车。”
贺瑱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可一时间又脑子里一片混沌,分辨不出来。
他是一个头两个大,其他从孙靖仁狗友嘴里套出来的人,皆是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要么还在海外,要么就在外省。还有更多的对孙靖仁避如蛇蝎,甚至于听到他的名字都下意识地害怕,更别提接近他了。
到底还是杜诩的嫌疑大一些,可他的动机呢?又是什么?
贺瑱想不明白,就干脆把同事都赶回家去睡觉。
他懒得回去,就在自己办公室的小沙发盖着毯子凑合了一宿。
只是他这一夜辗转反侧,睡得并不安稳,一直噩梦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