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鞋套站在门口,摸着下巴望着浴缸发着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贺瑱没打扰他,转回头跟宋知意开口说道:“其实这个手法最好的就在于,只要小心些,凶手的身上甚至连半点孙靖仁的血迹都沾不上。”
“他甚至都有恃无恐地将没有印到自己指纹凶器都大咧咧地留在了案发现场,而他恐怕也只是用指甲油涂抹在自己的指腹上,掩盖了指纹罢了。”
“所以,我们在凶器上才只能提取到凶手刻意握住孙靖仁手留下的痕迹。不得不说凶手很聪明,他不用手套的缘故,也是怕自己在和孙靖仁喝酒的时候,就被孙靖仁看出了端倪吧。”
贺瑱耸耸肩,所以他一直觉得做事这么缜密的凶手,又怎么会在现场留下自己的一根头发,去证明自己就是陈晓礼呢?
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陈晓礼无辜,只是被牵连到了。甚至怀疑起是不是自己的一时急躁,才白白让陈晓礼受了牵连。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说:“你也去凭着法医的直觉,再看看案发现场有没有什么我们遗漏的点吧?”
宋知意还在斟酌着细枝末节,可季朗星便也先开了口:“死者很喜欢凶手,他做梦也是想要得到凶手。”
贺瑱一顿,皱着眉头又问:“什么意思?你的意思难道是说……凶手是个女孩子?”
季朗星不语,只是又退出卫生间,环顾着整个还没来得及完全收拾的酒店布局——
略显混乱的床单、蜡烛以及已然枯萎的鲜花。
这些从前被归纳为凶手带来的东西,如今就大咧咧地展露在季朗星的眼前。
他还是不曾开口,贺瑱却又想到就说:“可女生有力气将季朗星搬到卫生间吗?”
可季朗星这么说了,他也觉得的确如此,这个房间的某一些布局就好像是在等待着一个孙靖仁喜欢的人前来一般。
灵光一闪而过,他脑海中又浮现起来了当时孙靖仁狐朋狗友在酒桌上对宋知意的不恭之词,又张大了嘴半晌才说:“他男女不拘……杜诩,长得也很好看。”
在颜值面前,杜诩和孙诚打过官司又如何?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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