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开开心心地和他打了个招呼:“贺哥哥,怎么了?”
贺瑱听着贺母离开关上房门的声音,又说:“我的确有个要紧事跟你说,但是你要先放平心态。”
陈晓勤深呼吸了两口,又问:“怎么了呀?”
“现在有个也许能给你哥哥减刑的法子,但是我怕你接受不了。”贺瑱斟酌了几番词句,但还是开诚布公了。
陈晓勤一听此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什么法子?我什么都能接受!”
贺瑱用着自己此生最温和的声音说道:“将你被侵犯致残的事情爆出来,让民众攻击孙靖仁的父亲孙诚。迫使孙诚出谅解书,来挽回他公司的声誉。”
陈晓勤只沉默了片刻,却是微微拔高了些许声线:“为什么不呢?贺哥哥,你在犹豫些什么?是担心我吗?”
她摇着轮椅往后退去,让贺瑱在手机屏幕中看到了自己的全貌:“其实我好像在我哥哥出事的那一瞬间,我看到那一束漂亮的粉色郁金香之时,我已经不在意这些了。”
“我已经是这样了,再多的流言蜚语也不会真正攻击到我的心了,那些污言秽语我早就见识过了,都伤不到我了。我钢筋铁骨,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