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吃所有带壳的东西都有人事先剥好给他,是以他从小到大几乎没怎么见过带壳的鸡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喻少闲不好教训他,只趁着许颂和何行健埋头干饭的档口,默默剥好了放在纪由心面前的碟子里。
用纸巾擦好手之后捏捏纪由心的耳垂:“娇气。”
之后他将自己昨晚在楼下的所见简要交代了一下,把那根缝衣针放在桌子上,大家围着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门道,何行健摸着下巴:“电话里的声音说要把孩子喜欢的东西放进去,但没说是哪个孩子,雕像上的孩子应该是哥哥,可是这根缝衣针应该是女孩子拿来给娃娃缝衣服的吧,但这样雕像又说不通了……”
“我看未必,男孩子就不能喜欢缝娃娃吗?”纪由心说:“但是这对夫妇为什么要供奉自己的孩子呢?生病的孩子到底是哪一个,哥哥还是妹妹?还是两个都有?”
一堆凌乱的线索理不出头绪,唯有许颂惊魂未定,冲喻少闲竖起大拇指:“别的不说,喻老师胆子真大,老李还说什么不能听不能看,如果不听不看,哪来这么多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