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那么短短的一段时间,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怎么就被伤害成这样。
纪由心用侧脸对着他,乌黑的的头发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脸色比枕头更白,他忽然笑了:“我这样很难看是不是?”
“不,你还是很好看,一直都很好看。”
喻少闲的食指小心地蹭蹭他没有受伤的脸:“对不起。”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纪由心说:“这是我自找的。”
“是我不听你们的话,控制不住脾气,又自我又任性,才会落入他们的陷阱。”
“不……不要这样说。”
“喻少闲。”纪由心强忍着眼泪,“我本来就是一个被宠坏的一直不肯成熟起来的小孩子,现在这个样子更是没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他说着,忽然自嘲地笑了一下:“医生说我得腺体也许永远都不会好了,这正好省去了我去做去除标记的手术。”
“你是一个适配度只有百分之零点零一的alpha,我这样一个普通人没有办法帮你度过易感期,你不能靠抑制剂过一辈子,你走吧,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纪由心。”喻少闲深吸一口气,“我是做过什么让你以为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欲望,我到底是做过什么让你会有这种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