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坐在人腿上:“找上。”
他蹭着喻少闲的鬓角:“哥哥,疼疼我。”
“想要就自己来。”
“你都这样了竟然还勾引我自己来。”纪由心蹭着,咬他的耳朵抱怨。
“嗯。”
喻少闲说:“上次在车里,你拒绝我。”
又翻旧账……
“我来就我来,我可会着呢。”
纪由心脸红得要滴血,心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手指颤颤巍巍地发着抖,甚至没有注意到许久没有反应的腺体微微发热。
没过多久,似血残阳没入地平线,越来越暗的光线中,停在角落的房车轻微地动了起来……
喻少闲留出两天的行程,结果一天就完成了拍摄,他还是陪了纪由心一天才飞去完成其它工作。
剧组拍摄继续进行,程灰却有些犯头疼。
这两个月是易感期的高发期,许多有伴侣的演员和工作人员都请假用抑制剂或者和伴侣度过易感期,搞得拍摄工作受到很大影响,连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躁动不安的气息。
幸运的是作为一名腺体失能的omega,纪由心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烦恼,程灰干脆在这段时间把他的戏份集中拍摄,填补其它演员通告调整的空白。
这天刚刚拍摄完他的剧情,不知为何在场的工作人员却似乎有些不对劲。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看不见摸不到,却如影随形的气息,像是无形的丝线将人缠绕,alpha摄影率先扛不住了,和导演告了假匆匆忙忙掏出隔离贴向厕所跑,周围许多人脸上都泛起红晕,额头冒着汗,这是易感期来临的前兆。
“导演,我们好像也……”
“好像有一种特殊的信息素的味道,我之前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强的信息素。”
因为已婚做过终身标记对非标记对象的信息素有一定抵抗能力也不在易感期的赵还算理智,清醒地下了判断。
听了这话alpah们都手忙脚乱地找隔离贴,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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