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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那边有刹车的声音了。”戴头巾的劫匪啧了一声,“三十万呢,哪那么好赚,耐心点。”
他话音刚落,仓库的一道侧门就被打开了。
来人穿了一身白,在黑夜里很是显眼。
几个劫匪对视了一下,戴头巾的那个便主动走了过去拦在了来人面前。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来人,见他一只手拎着一柄深色的掉漆扳手,另一只手还打着一小段石膏,不免心生疑虑:“三十万呢?还是说转账?”
听到他的发言,来人浅笑一声:“我不是来接人的,我是来抢人的。”
随后,他把手上的扳手拎到了戴头巾的绑匪面前,此时戴头巾的绑匪才发现,这柄指着自己鼻尖的扳手原本是亮银色的,而他以为是深色油漆的地方其实是粘在上边的血液。
“要么现在滚,要么挨打然后滚,自己选。”
“淦啊,这么狂!”
戴头巾的绑匪和同行的兄弟也不是吃素的,不然也吃不上这口饭,当即抄起了家伙从三个方向朝着这个狂妄的一身白袭来。
等到蒲千阳发现看管自己的三人许久未归的时候,仓库另一端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一身白先是把三个劫匪拖到角落里,随后径直朝着蒲千阳所在的笼子走了过来。
他越是靠近,蒲千阳脑海里回荡的声音越是响亮。
在“快跑”和“杀了他”的交替声中,一身白蹲在了蒲千阳面前取下了兜帽。
竟然是叶君生。
他用没打石膏的那只手朝着蒲千阳招了两下,“好久不见。”
当一个人心情极度复杂的时候,他表现出来的就是极致的平静。
比如现在的蒲千阳。
因为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心情了。
愤怒?绝望?害怕?疲惫?好像都不是。
或者说,他已经没有力气让自己的情绪波折起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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