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艺,最后统一进行裁切。
这么看确实存在是裁切的刀具出了问题导致边缘有一些凸起或者凹陷的可能性。
然而这就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每一张牌侧边的转折是不一样的,任何一家工厂也不可能使用五十二套刀具对同一副牌进行裁切。
而在赌场的顶灯下,这种凸起规律作用下的转折是在有心人的眼中几乎就等于让赌桌上的别人的手牌变成了明牌。
在确认卡牌确实有问题之后,祝云宵从袋子中取两个橘子,一边安静地剥着橘子,一边听着从隔壁传来的声音。
204里被绑着的男人倒豆子一般地交代着自己那流水账一般的日常。
“我开的车,五菱,开了快十年了,三天前我给它做了保养。”
“然后想着放松一下,就在保养期间跟哥们一起去洗了个脚。”
应季的橘瓣晶莹,吃在嘴里唇齿水润,两片剥开的橘子皮也散发出了清香。
那男人说都嘴都快冒烟了,几乎是绞尽脑汁地在回忆自己这段时间到底都干了什么。
为首的男人没发现什么异常,但处于任务,他还是追了一句:“还有呢?”
被绑的男人颤颤地说:“真没了。”
当然,在这里,只有一个人觉得没了,才是没了。
伴着被绑男人那沉重的呼吸声,204房间内的人都紧张地听着203的响动。
这一边归于平静,另一边祝云宵也刚好吃完了橘子。
他拍了一下手上残余的橘络碎屑,随后用钥匙在余下来的两片橘子皮上分别刻了一个字,随后起身开门离开了这里。
听到另一边关门离开的声音,204的人都长出一口气。
其中一人先是把麻袋又套回到被绑的人的头上,又出门看了一眼,用口型对其他人说:“人走了。”
在为首那人的点头示意下,这人立刻来到隔壁取来了祝云宵留下的那袋橘子和两张橘子皮。
为首那人接过橘子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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