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依着汤彦的要求想办法进了中央赌场替他坐那个位置,那基本上你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祝云宵没有回话,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焚化炉中布料焦化发出的哔啵声响。
叶君生自顾自补充道:“以往不是没人尝试过金蝉脱壳,可往往他们有意准备的那位替代者在目睹之后,要么心生退意另谋高就,要么干脆提前取而代之。”
“别无例外。”
叶君生最后这四个字刚好砸在祝云宵翻开的最后一张牌上。
如今,他即使闭着眼睛练习也可以做到无一错漏。
而汤彦也是荷官中的佼佼者,即使离开香城多年也不代表他的嗅觉有所减退,他又怎么可能不考虑周全。
“别说得这么死。万一呢?”祝云宵的语气中带了些自嘲。
“万一?你从来不是那种会相信命运和运气的人。”叶君生起身摆弄了一下被摆放房间角落的关公像,顺便用手指戳了戳那颜色过于鲜艳的水果,“看看,塑料贡品,像话吗!”
祝云宵倒不是真的对供奉关公有什么特别大的意见,只不过没什么兴趣罢了。
况且如果他摆一些真的食物上去,酥饼糕点之类的面食甜点吸湿掉渣可能会招来耗子,水果蜜饯又容易腐坏要经常更换。
总体上来讲,浪费食物不说,还会招耗子。
相比之下,塑料贡品可太省心了。
叶君生向来对供奉关公像倒是很有兴趣,每次来他这里都会带不同类型的好吃的跟关公像分享。
只不过这次他来得匆忙,只能悄悄从厨房匀了一碗祝云宵煮好的银耳羹放在了关公像前边。
不过这次,祝云宵默许了。
就先放一天吧,之后再倒掉就好。
*
看着面前的厉若水,祝云宵眼神微动,想起了那个遥远日子里的那次对话。
或许,真的有这样一个可能性……
恰逢本场表演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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