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是一个疯子,估计会先惊诧的抬起眼帘,轻笑着再将目光敛起,随后无所谓的点点头,将这个称呼默认下来。
疯子就疯子吧,都已经走在如今的地步,旁人再多的想法也影响不到他,更何况在某种程度上,他的确是疯了。
“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贾思不知道穆清自上次聊天结束后,她们那边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态度有所转变,不过,他还是很敬业的一直保持着最初的设定,伪装成一个温顺无害的病人。
他举起手摸到自己脸上,面上真切的浮现出单纯的疑惑,他顶着穆清犹如实质的视线,佯装成什么也没有察觉的模样。
“没有。”穆清若无其事的收回直勾勾的目光,话锋一转步入正题,她就像是随口找了个话题一样,很自然的试探道。
“我看您的资料上显示,您是医学院毕业的,只是毕业后一直处于肄业的状态。您上的那所学校出过很多有名的人,您应该会被各个单位或者是实验室抢着招收吧?”
贾思弯着眼眸,伸手端来茶壶,给大家满上茶水时,语气中不无可惜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