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身子,在沙滩上打滚,在棱角分明的礁石上摩擦,渐渐的,脸上的皮肤翘起一角。
费珂看着翻白眼半昏厥的猫愿,又抬眸看着躺在不远处正在蜕皮的诡异,在实在唤不醒猫愿情况下,一手捂住自己的鼻子。
而另外一只手薅住猫的皮毛、抓着软的像根苗条的猫愿,猫着腰沿着方才来的方向、借着石头的遮挡,悄无声息的撤退。
他知道,他们现在进不去毒的诡域,只能找个偏僻的角落等待下一个机会,顺便让这只猫缓一缓。
‘嗷,还是好臭啊。’猫愿将脸埋进自己的爪子里,猫脸皱成一团,死活不愿意抬头,也不管自己毛发上黏着的沙粒。
带着猫愿跑到树上的费珂叼着片树叶,手掌往下按着一根树枝,绿色的眼睛在绿色的叶子里并不突兀,他居高临上的监视着毒的一举一动。
毒蜕下的皮黢黑,新长出来的则更有光泽感,在费珂的眼里,毒身边环绕的规则都变得更加活跃。
仿佛那些影响他的不好因素都凝聚在皮肤里,随着脱去旧皮的动作,被排出体内。
海鸥开始啄食略有些透明的完整的皮,毒没有理睬鸟的举动,他仰头发出咆哮,身子开始一环一环的缩小,直到变成成年野狼那么大,才停止动作。
费珂的手不安分的从猫头摸到猫尾巴尖,等摸完一轮,他发觉猫愿竟然没动手,于是打算抓紧这个机会多摸几遍,他边摸边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