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想必从来没有人为他的出生送上过祝福。
苏茗可以回忆起濮阳殊出生的那一天的景象,但他并不知道那究竟是哪一天?但他的身份毕竟不一样了,所以,他只是询问了一下旁人,便得到了答案。
是惊蛰那一天,万物生发的那一天么。
这样一想,惊蛰不就是在大后天?
他是霜降的生日,秋主燥,所以他一般做延生虎禄面,濮阳殊既然是春天的生日,便应该做延生龙福面,关键在于茶树菇,正好,这里盛产菌菇,实在是天时地利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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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顾雪卿竟是来邀请自己参加家宴。家宴,熟悉而陌生的名词。
说熟悉是因为濮阳潜是惯开家宴的,美其名曰增进家人感情;说陌生是因为濮阳殊并不常参加家宴。他一般只会出席年宴或者极其重要的、任何人都不能缺席的宴会。
苏茗:“家宴,一般都是怎样的。我从来都没有去过,劳烦你讲一讲宴席上的规矩。否则,失了礼数便不好了。”
苏茗放下手中的字帖,便拿一旁的放在水盆里的白巾帕开始拭手。顾雪卿心下却是有点别扭,毕竟,苏茗的所作所为,可不像是没有规矩没有礼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