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心也是十分开阔,足够两人施展身手。剑术,从来不是比拼蛮力,当然,这并不是说力量不重要,只是说力量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当是技巧。
论气力,这具身体自然不及濮阳宣;
论技巧……
苏茗摩挲过木剑的剑柄,挽了个轻巧的剑花,朗声道:“兄长,请赐教。”
濮阳宣亦回礼。
……
……
濮阳宣败了。一败在于他的轻敌;二败在于苏茗那刁钻的剑术技巧,就在最后一刻,苏茗偏转了自己的剑势,于是那剑斜斜的擦过他的脖颈,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濮阳宣有些怔然,呆呆的用手擦拭了一下火辣辣的脖颈,却忘不了错身那一刹,苏茗眼中淡淡的寒星一般的光彩,他看着自己,像是看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无乐无恨。
濮阳殊,这个贱种,他怎么配这样看自己?不过是一个奴隶女人生下来的奴隶种,凭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濮阳宣的脸色红了青,青了紫,随后便要濮阳潜为自己讨回公道,“父亲,不过是寻常比试,他,他居然要置我于死地啊父亲。”
濮阳潜起身拂袖而去,“先去治伤吧,被你的三弟所伤,很骄傲么。给自己留一点颜面吧。”濮阳宣还没听过父亲对自己说这般的重话,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