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跨过那些尸体,抱起了那个小小的婴孩,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
施子晋迟疑着道:“家主,小少主……还活着。”
濮阳潜接过那个婴孩,却是毫不犹豫的伸手扼上婴孩的脖颈,婴孩吃痛,大哭起来,婴啼却只是把这里衬托的更加死寂。
濮阳潜的手顿住了。因为婴儿的眼睛已经睁开,明净若冬日的湖泊。下一瞬,四散的乌云突然散开,却有无尽的霞光弥漫开来,穿过雕花窗户与染血屏风,照耀上婴儿的脸。
苏茗感觉到濮阳殊的眼睫眨了眨,扰动自己的掌心,微微有些痒,他便摁住了它的头不让他乱动。
濮阳殊:“……怎么了?”
苏茗:“小孩子不要乱问。”
幻境如流沙一般崩塌。
再睁开眼睛,便是熟悉的场景。
濮阳殊:“…哥哥?”
苏茗:“我在。”
濮阳殊缓缓的起身,看向自己面前的那具尸体。
“那针里,含有让人致幻的毒素。或许,这种幻觉是让人沉沦在美梦之中再不醒来……或者,是让人沉沦在噩梦中罢。”苏茗缓缓说。
“也许。”
濮阳殊踏出一步,没感觉到什么不妥,便迈向那高台,看向那人手攥着的盒子,他迟疑一下,便从那人手中抽离了此盒。他拨开盒子的挂扣,轻轻一摁,便打开了盒子,盒子里面装着的……却是一枚半月牙形状的鳞片,触手生凉,摸上去像是最好的绸缎,边缘却锋利无匹。
而这枚鳞片,却是似曾相识。
“濮阳殊?”
“啊?嗯。”濮阳殊回过神来,便把这枚鳞片放到自己怀里,不管这鳞片有什么神异,它毕竟已经落到自己的手中,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自己自然有的是时间好好的琢磨这枚鳞片究竟有何功用。
“我们说好要来捉渡鸟,此次却是要无功而返了。”濮阳殊这么说着,眼睛却轻轻掠过他的左手手底,那里压着的却是一本陈旧的书,他匆匆扫了一眼便把视线从上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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