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好的回忆,没关系。因为你也知道,她总是故意不给我饭吃,所以,每次看见她想起她,便觉得自己的胃……很空虚。”
“少主。”月影岚凑上来,扶住了苏茗,苏茗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事情。
濮阳殊略略有些心虚,便不吭声了,仔细说起来,他的话语是半分真半分假,奶娘确实待他不好不给他饭吃,但他也不至于一想到奶娘就胃疼。
那他究竟想要什么呢,是想要适当的装装可怜。
他不知道奶娘为何而死,但是也知道,奶娘的死大概与自己脱不了干系,否则,她怎么会死在那个院落,那个院落很小很破,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她会主动到那个院落去么。又是被何人所杀。
阴谋。
濮阳殊冷冷的笑了一声,无疑是冲着他去的阴谋。这么着急,这么迫不及待?
他早就过早的饱尝了人世的艰险,所以,面对如此情景,他没有任何的慌张。只是,哥哥,他的新哥哥……
你不会因此迁怒于我的吧。不管她是如何死的,如何死于别人的阴谋,如何死于别人的算计,总不能迁怒于自己吧。
濮阳殊在脑海中咀嚼着自己的冰冷过往,翻覆着欲要出口的乞求言语。院子到了。
到了院子,苏茗才明白鞠则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打量自己,是怀疑自己是杀人凶手?还是说怀疑自己克死了自己的奶娘?因为自己是不详之人。
院落依旧是破落的,打开门,还可以听到吱呀的一声。
院子里满是荒草,短短时日,竟是疯长了这么多,苏茗拨开那些围观的人群,进入濮阳殊生活了七年的那个破旧的狭小的房间,有微末的飞尘在阳光下飘扬的,照耀出地上的一摊血泊。
一个穿着锦衣的苍白的女人,就委顿在那里,心口有一个巨大的伤口,此时已经凝固了,或许也不是凝固,而是无血可流。照地上的那摊血泊来看,她大概是流尽了自己的血。
此时,便有一个长袍宽袖的男人嚎啕着从院门奔入,手里还牵着一个男孩,那男孩比濮阳殊要高出一个头来,神情却带着怯懦与畏缩,一张朴实的脸,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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