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都不问我,我是在做什么么。”
濮阳殊并没有为苏茗的话语感到喜悦,他反而有一种难以忍受的感觉,他难道一点也不好奇他的所作所为,他难道一点儿也不……他当然知道哥哥的这些话语都是对的。
但他却免不了自己心中些微的失望。
因为,这种感觉,就好像哥哥并没有那样在意自己一样。
苏茗:“欸,你希望我问么。”
濮阳殊:“啊……也不是。”
“也没什么好问的吧,你用洗澡的事情来掩饰,不就是不希望我过问么。这又有什么呢”
也是。濮阳殊从床上下来,穿上鞋袜便要向外面走去,却被苏茗唤住了,“你的头发还是湿的,先绞干,再到外面去,不然也许会着凉。”
濮阳殊慢吞吞的哦了一声,便拿起毛巾开始擦拭自己的头发,待到差不多了,他便出了门,这一次,他又是来看自己的树。两棵树生的都很好,濮阳殊慢慢蹲下来,想要用手触碰那刚刚生出来的嫩芽,却在伸到一半的时候又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