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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殊却是与濮阳宣狭路相逢。
濮阳宣几乎忍不住自己的嘴,便嘲讽了两句,濮阳殊却是没有接招,只是淡淡道,“早晨,你的火气怎么这么大,难道我偷了你的玉佩?”
濮阳宣的脸色有些难看了起来,“你……”
“与其在这里和我拌嘴,不如好好锻炼。我会打败你,赢得沧天大会的名额,当然,是用枪打败你。”
濮阳殊上前两步,“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否则,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
一根细若牛毛的银针却在他屈指那一瞬没入他的脖颈,濮阳宣只觉得自己的脖颈微微有些刺痛,像是被蚊虫叮咬了一下,他看向濮阳殊,冷笑一声,“你这是在向我宣战?”
“…也许吧。”
那根针只是一个试验品。
濮阳殊调动自己身体里的力量,那根针便入的更深了一些,深入濮阳宣的血管。
还是试探一下,血鸦魔尊的傀儡术,是否有这么好用吧。
濮阳殊离他远了一些,走在他的前面,暗暗思索起那本书中所描绘的内容。濮阳宣冷哼了一声,这个小鬼,真是越来越讨人厌烦……此时,他却突然觉得自己的右腿有些僵硬,不,语与其说僵硬,倒不如说是自己在那一瞬间丧失了对身体的操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