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很宽阔,布置的很是精巧,东方樾扫过一圈,发现这里面的装潢竟是丝毫未变。
保持着十年前的样子。
书桌上照常是他惯用的笔墨纸砚,笔为紫豪、墨为松烟、纸为云笺、砚为端砚。旁侧是一只白玉莲花纹瓷瓶,上面插着一朵含苞待放的红梅。一旁的小炉里则燃着香饼,有袅袅的清淡香气从炉子上册的花瓣孔中溢出,是九和香的味道。博古架上倒是添了几件器物,其中居然有一只猫状的陶偶,看上去简直是憨态可掬。
应无为道:“别怀念曾经了,海图呢。海图到手我就撤,别的我一概不管。”
他又拿那柄长剑架住了东方荫的脖颈,在其脖颈上划出一条血痕,东方荫晃了一下,才勉强止住自己的身体。自然是不会有人扶他的,他的兄弟,他的妻子,他的女儿……到头来兄弟不是兄弟,妻子不是妻子,女儿不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