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谁知道你现在说什么打打杀杀,要真见了人家,可别走不动道。”
克煞旁人
权持季不恼,只是低头,肩头不知何时飘了一瓣梅,倒显得他有了点书卷气,他嘴角微勾:"那就看看是谁的命硬吧。”
他不信鬼神面相之说,什么"容貌以丽克夫旺夫”,都不如自己手里的刀,要人生还是要人死,向来是刀说了算。
他敢和皇命叫板,难道还怕个流言
终于归家,阳长这会儿已经伸手去抓那同圣旨一同送上的画卷,叽叽喳喳着:“我倒要看看这许沉今到底长什么样子”。
阳长一盯画卷,原来喋喋不休的舌头开始结巴:“这……”
权持季挑眉,想看阳长又闹什么夭蛾子,他肘击阳长的小臂,在阳长的一声呼痛里权持季干脆利索地将画儿扯了回来。
卷轴展开,平铺于桌,画面里依稀辨认出是个瘦而高挑的文弱书生,只是看不清面容。
权持季:“……”
他倒是淡定,将画一掀:“无妨,朝里的一些老东西应该会认得许沉今的。不过朝中大臣皆有建档立册,怎么拿了这张画像过来却要求找那什劳子许沉今。”
阳长倒是想起了什么,关了药匣道:“许沉今流放不久后,宫中失火,许多画像书字一并烧毁了,大抵是在那场火中遗失了许沉今的小像了。不过,我师傅说,许沉今的腰窝烙了朵莲花,落了疤。他被流放到哪里来着奉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