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子虚摇头,心道:只是可惜了……
他没兴趣听俩汉子争吵了,恹恹细语,好像若有所思:“功高震主?呵,功高震主!”
逗蚂蚁实在有趣,因子虚玩得忘情,并不注意突然站在他身后的男人。
下一秒,“啪”地一响,半壶酒砸到了因子虚的桌上,因子虚“嗐~”了一声,没什么精神头地说道:“你压死了我的蚂蚁。”
小蚂蚁早成了肉泥,因子虚垂头去看,可惜地“哎”了一声。
他抬头,刘海一抖将脸挡得严严实实,用指尖沾了沾溅到桌上的酒液送到舌根一舔,咂叭两声细细品昧,小嘴抹了蜜般说到:“这少说二十两一壶,逍遥酿?七爷真是豪坤之气财神保佑,七爷是大发喽,财源滚滚,金银满堂,气质与权势齐飞,才思和财运于一身。”
他话头一转:“可是……在下时运不济生意萧条……”
黑七当然知道因子虚意有所指:“因老板什么意思?”
因子虚一拍大腿长叹一声,一副没了爹死了妈的苦命模样:“在下最近这手头有点紧,七爷大人大量,善心菩萨,仁义之士……”
黑七明白了因子虚的暗示,遂笑了一声,装傻道:“因老板选择了这样的营生,当然是舒服不了了。”
因子虚小嘴抹蜜:“虽然这行不好干,但是如果遇上一个善良帅气的同伙,在下还是可以坚持的。我看七爷就一脸善意……”
话音未落,黑七却一声嗤笑:“因老板以为干了这行的还可以金盆洗手吗?”
因子虚明着是奉安城坎儿街寿材铺的老板,暗地里勾搭地痞流氓卖着黑粮。
凡货物要过铜葫关,按规矩要给占山为王的销金寨寨主黑七爷交点过路费。
可因子虚的这批粮……过路费涨了。
他福腰,讨好地笑,春楼里的姐儿都没他亲人:“您瞧瞧,是不是算错了。”
现下战乱,买卖黑粮是油水肥命薄的行当,因子虚道上有名,赚得不少,可永远都是一副“叫化子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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