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寒气冷冽。
因子虚歪头笑:“我这刃如何?薄如蝉翼,藏得精妙,而且很贵!”
小伙计还是那副死样子,连眼都懒得抬:“丢人现眼。”
他不齿,就因为因子虚明着耍刀弄枪玩不过别人,才在乱七八糟的地方藏雪刃。
“好吧好吧。”因子虚捂着胸口,熟练地把腰一塌,捡起擦头的桂花油就往头发上倒,再扔了两片草茎往乱糟糟的刘海上一扎:“在下这靴专门请的师傅紧赶慢赶做了好些时日,花了这么多钱,想想在下就心疼得紧,你怎么也不哄哄在下,好歹是花了冤枉钱的。”
小伙计瞧他:“什么样的马配什么样的鞍,别难为你的靴了。况且,销金寨现在都应该死干净了,你藏这个去干什么?”
因子虚厚重刘海下灰色的瞳不怀好意地一眯:“我要把黑七削成一块一块的,把他骨头上的肉都剃得干干净净。他刚打了我一顿,我疼死了。”
他向来记仇得很。
小伙计问他:“他们都被你药死了,你还去销金寨做什么,不怕惹祸上身。”
因子虚不大正形地抖了抖空空如也的大包袱道:“死人的东西,不拿白不拿,发死人财会让人心情愉悦。”
因子虚又道:“况且,我们那几页见不得人的账目还在黑七手上,可不能被别的人看见,黑七这条狗招摇,他死了,消金寨可能落到那几个当官的手上,我们这账目被看见了,脑袋也要落地了。”
伙计转身,只觉因子虚脏了他的眼:“您可真是要钱不要命。”
谁也拦不住因子虚死人堆里捡东西,他翻身上骡,两腿一扑愣,在尖叫的骡子上扭了扭胯。
骡子还咬着枯黄的草在嚼,猛地被因子虚一勒,心不甘情不愿地跛着腿走。
黄沙还是这么猛,真可怜了棺材铺那匹任劳任怨的骡子。
伙计眯着眼睛只见因子虚那嚣张又土鳖的身影淹灭在黄沙里。
他打了个哈欠又病怏怏地在棺材板上一歪,呵呵两声。
门外,因子虚迎沙而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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