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盘住,两条腿在空中晃呀晃。
黑七离他越来越近了,脚步声仿佛炸在耳边,因子虚满头冷汗,心如擂鼓。
受不了了!!!
他四肢不协调地在空中蹬呀蹬,终于一个大劈叉,把自己脚上的足尖刃插在了自己抱着的木梁上。
“吁——”他大喘气,终于用一种扭曲的姿态把自己又挂在了梁上,为了舒服,两只脚上的刃都结结实实地插进了木梁里。
因子虚暗骂:黑七真该死啊。
好好的春宵一刻就春宵一刻,出来乱跑些什么,真是不解风情。
吓死因子虚了。
因子虚大气都没能喘上几口,却眼瞧见黑七接下来的举动,他整个人都凉透了,喉结难捱地滚上一滚。
心道:黑七哪里是不解风情,黑七那个老匹夫分明是太解风情了。
因子虚咋舌,厚重脏乱的刘海正好可以遮住他汗颜的神色。
原来,黑七他娘的下塌点了助兴的春情香。
春情香。。。
因子虚脑子沸腾:“???”
春情香味道浓烈,烈得因子虚咽了咽唾沫,喉结难耐地滚动一下,他咬牙,手上渐渐没力,心里有也渐渐浮躁,恨不得把白日宣淫的黑七从榻上一把抓下来,扔到粪池里喂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