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为云,覆手为雨,轻飘飘就可以夺人性命,是真正的杀人不见血。”
权持季简明扼要又温柔地回了他一句并不是很文明的话:“狗屁。”
他站起身来:“知道我们要找谁吗。”
庄琔琔回道:“许沉今.”
权持季笑笑,仿佛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听说,那许沉今钻研的就是策论,还说他的策论搅得朝堂天翻地覆,可是,现在,他又在那里?”
沉默听着的因子虚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一派心虚:“……”
他以前可是年轻小辈学习的榜样,现在真的是落寞了,在策论上的造诣也惹人嘲讽了。
还没心内调侃两句,权持季的笔就扔了过来。
因子虚:“!!!”
凶残啊!!!
笔是梨木筑的身子,磨得光滑圆润,这时候却可以扎进一个手指头厚的木制地砖里,在往下一点,刺透的就是因子虚的大腿了。
因子虚立马跪的快速端庄,朝权持季礼貌地笑了一笑,自觉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将军继续,继续……”
同样是习武,人和人之间的差别就是这么大。
庄琔琔为因子虚的媚态感到不耻,对着因子虚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