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持季:“因老板张口闭口就是凉都的小倌,睡过啊?”
因子虚不要脸啊,灵性地答了一句:“被睡过。”
主打噎死权持季。
权持季撇了他一眼,真诚地说:“难为人家了。”
因子虚乐意话题偏到山沟沟,继续没个正形:“嗐,胡说,关了灯不都一样?”
权持季又泼了他一杯酒水:“因老板倒是骄傲。”
因子虚道:“在下花了大价钱,当然说道说道,先生也可以去试试。男人嘛,男人才更懂男人,知道怎么弄才舒服。”
他腹讥:试完舒坦了就别找什么许沉今了,爱找谁当男妻就找谁去。
权持季朝门外呼唤一声:“阳长大夫,叫他们准备好我的行装,等处理好了销金寨就出发去凉都。”
权持季笑,指尖点了一点桌子,刀尖抡圆了甩了一圈,远远指向因子虚的脑袋:“你也一起。因老板不是喜欢凉都的小倌吗,那便一起啊。”
他阴冷提醒:“凉都冷,因老板衣服备厚些,担心永远热乎不起来了,可没有小倌为你暖棺。”
因子虚和他一起笑,心下却抓狂:“先生什么意思?”
权持季说:“我一直在教庄琔琔一诺千金,现在也要给他作一个样子,说谎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因老板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