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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白川被太阳不体贴地炽着,全身都红,只能埋头到傻骡上,叫了一声:“斗笠,斗笠给我。”
因子虚终于有了丝力气,他艰难地把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到了喻白川身上。
没错,就是那件被因子虚呕湿了一片的,属于权持季的大氅。
权持季和因子虚两相对望。
喻白川:“……”
喻白川的脸皱成了囧字。
两岸的风声莎莎,因子虚的胡子头发里都是沙,夜早深,见日升,大漠里的鸡叫得嘹亮。
权持季挑眉:“时候到了呢因老板,该出发去凉都吧,只是……我的粮呢。”
因子虚在马上扭了扭身子:“你们先把喻白川安置好,他的药在寿材铺子里,我带你去粮仓运粮。”
权持季扯了扯缰绳,长臂一揽,右腿一蹬就上了马,正贴着因子虚的后背。
因子虚脑袋一点一点的,懵乎乎说了一句:“马……要压死了。”
权持季:“……”
他皱眉道:“它不是阳长的心肝。”
权持季一手拽着马缰,一手扳正因子虚的脑袋让因子虚正对着前面:“粮仓在哪?”
因子虚实在晕头得很:“奉安城城西,有鸽子,我再盖个指印。”
权持季拎着因子虚的脑袋与他四目相对,心道:看来也没傻完全,拿个粮食绕了千百个弯子,晕成这样子还是一副爱财如命的性子。
权持季烦躁地把因子虚的脑袋扭了回去,道:“你拿这么多粮,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因子虚又坚强地把自己的脑袋扭了回来,正正地对着权持季的鼻尖,抬眼,眸光隔着刘海,映着远月和权持季的影子,道:“要攒钱,攒钱……然后,随份子。”
权持季愣神,觉得因子虚的眼睛真亮,如果不遮着眼的话,应该不丑。
但是因子虚的刘海好油,权持季也并不好奇因子虚的眼睛到底好看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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