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还挂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想离因子虚远一点。
因子虚睡得不知不觉,待醒来时已经被打包到自己的骡子旁边。
得亏阳长大夫妙手回春,喻白川现在很清醒很精神,不像因子虚那样只会抱着骡。
庄琔琔昨夜睡得安稳,捧着权持季塞他怀里的饼迷迷瞪瞪地啃,一出门看见了抱着骡子呼呼大睡的因子虚,他“呀”了一声,扭头向阳长问:“是要发赈灾粮吗。”
阳长笑得灵性:“呵~”
喻白川不忍直视,干笑:“哈哈哈。”
因子虚睡得太香,不知梦见什么,笑得猥琐:“嘿嘿嘿……”
原来因子虚的打扮就脏乱潦草,折腾成一个晚上更是看不出半点人样,庄琔琔认不出。
因子虚被吵醒了,迷迷瞪瞪,眼还没睁开,身子先挺立,急问:“什么粮?哪里有粮?”
权持季出来摸了摸庄琔琔的头,对着因子虚“呵~”了一声,低声教导庄琔琔:“成大事者不可视财如命,你看看他,可笑至极。”
因子虚自认别的优点没有,偏就是个顺风耳,听到了权持季的话也不恼,反而讨好地向权持季招了招手,挤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骡子身上大红大绿的鞍子磨得有些薄了,因子虚抱得并不是很舒坦,挣扎两下直起身。
权持季瞧着他:“凉都遥远,因老板可用收拾收拾行裹?”
因子虚的头发胡子和衣服乱得太突出,权持季实在是不忍直视。
因子虚自觉他就是用来衬托别人光鲜亮丽的绿叶,他不用收拾。
奉安城城门天亮就开,得亏了权持季,因子虚这个落了奴藉的没查户口就被放了出去。
奉安城城门天亮就开,这个破败的地方阳长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奉安城虽荒僻,却实在是大,两日的脚程才能到城门,权持季自己的东西没多带,马儿拖的都是庄琔琔的家当。
因子虚这个身子是真的弱,净天呆在他那头倒霉骡子身上,没办法下来走上哪怕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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