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了回忆,甚是想念当初干干净净的许沉今。
因子虚看着浊水里属于自己的倒影,伸出一指搅乱了一片水光淋漓。
伸腿出院的时候,住旁边的长舌妇顿时噤声。
诧异: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人。
喻白川原来是嫌因子虚丢脸,现在是觉得因子虚好看得太突出了,自己格格不入。
轻车熟路地绕到东市,以前常去的热泉馆子还在开着。
喻白川比较金贵,病秧子体质差得离谱,热汤也要找个单独的泡。
因子虚比较爱财,万不肯多出一分钱单独泡个池子。
俩人在堂房那里领了牌子就各走各的。
凉都并没有开放到露天热泉几个大老爷们赤条条坦诚相待的地步。
因子虚剩了贴身的薄薄里衣,湿发贴在修长玉白的颈子上,被水汽蒸得眼尾带红。
现在是晌午,长工什么的刚吃过中饭正在码头干活,这个热泉里倒是只剩下因子虚一个人。
他泡得陶醉,差点睡了过去。
直到池子的另一边又落了个人。
因子虚脑子正放松着,虚幌幌地睁开眼睛去瞧,下一秒,他整个人都亢奋了,连滚带爬地上岸。
那人是权持季啊。
因子虚衣服都没披上,七手八脚地往上攀。
许是他的动静太大了,反惹了权持季的注意。
权持季拽住因子虚命运的脚脖子,把因子虚一把扯了回去,因子虚扑通入水,捂着胸口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