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子虚反应过来,脑袋往前面挥镐头的权持季和阳长那边一挤,用手将人扒拉开,腿架着镐头将棺一撬,脱口而出:“完了。”
棺内金的银的都还在,甚至还有衔在死者口中的玉蝉,独独少了那具尸体。
因子虚大窘,叫声震天动地:“我……我尸体呢?”
不是,哪来的死盗墓?
不立碑也能偷?
况且金的银的陪葬不拿,偏偷走了不值钱的尸体。
因子虚警觉,心道:内有乾坤。
权持季长臂一伸,眼皮半掀,刀尖已经冷冷地指上了因子虚,他道:“来吧因老板,你想怎么剜舌头?”
因子虚嘿嘿尬笑:“变成小哑巴的话我怕先生对我一见钟情。”
权持季刀尖使劲:“因老板是觉得现在是说笑的时候吗。”
寒刃已划破因子虚的脖,权持季伸手揽住因子虚的下巴,指上只微微使劲,因子虚疼得吸了一口气。
权持季道:“因老板红口白牙口齿伶俐得很,这条舌头拔下来就怕因老板还要咬我,不如先把你的下巴卸了,叫你乖一点。”
因子虚的下颚已经收不上力气,就是钻心的疼,口水唾液兜不住一样的流,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求生欲/望,他抬手就干脆利落地给了权持季一个响亮的巴掌。
权持季舔了舔唇,似是愣了,眼仁却一深,定定地看向因子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