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玉,你可是头牌,我是不会伤了你的。”
“但是小哑巴……”权持季突然将他一扯,磨梭着因子虚腰部的手渐渐往下,在他两瓣圆润处一揉,吓得因子虚腰眼一软,表情更僵硬了三分。
权持季的鼻息打在因子虚的颊部,俩人过分亲密,权持季陶醉一样吮着他的腕,突然伸出舌一舔,在因子虚惊愕的份上又重重地咬了上去,危险透顶。
“但是小哑巴,你让我在热泉那里候了一天,这怎么算?”
因子虚大窘:这是要秋后算账?
权持季掰正他的脸,过分亲密,手渐往下,摩擦腿/根,下/流无比,权持季抵耳而言:“你是怕叫我吃白食了吗?”
因子虚慌忙反擒权持季作浪的手,不过是被权持季带着自己摸自己罢了。
他实在难以想象,初见权持季人模狗样,原来这么孟浪。
自己主动勾别人因子虚开放得很,真的被别人调戏的时候就只知道用自己那乱七八糟的腿法踹一下,就是……他打不过权持季,蹬了一会反而成了所谓的意趣。
权持季把他往怀里一送,开始咬他的耳朵:“好好的跑什么跑,是怪我昨天没来找你?这么怕白做了生意?”
因子虚尴尬假笑,然后艰难晦涩地“嗯”了一声,开始点头。
他能怎么办?
权持季现在不就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可以随意亵玩的小倌?
就像权持季所说的,他需要这个小哑巴来代替亡人。
但是现在的场面实在是不好看,因子虚不知道权持季想要自己替代谁的影子,只知道若权持季一直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会很不自在。
所以……杀了吧。
想办法把权持季杀了。
反正只是好色的酒囊饭饱罢了,权持季现在展现在因子虚眼前的价值不过如此。
“嗯?”权持季似是得了趣一样,终于放过因子虚的腰下,转而像挠猫儿似的挑逗着因子虚的下巴:“怎么这么生分?在热泉里不就已经坦诚相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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