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假小倌。
因子虚还写:“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了你?”
权持季的瞳色忽而一深,还沉浸在苦命小倌霸道恩客的戏码中无法自拔:“为什么不跟?”
因子虚忍无可忍,更是存了冒犯权持季的心思,一字一顿地写:“有恩客比你的大。”
想了想,因子虚再添油加醋地把“大”字又写了一遍,半点不怯地看了回去,揣了揣袖子把脖子缩了缩。
权持季倒是看出来了,自己这假小倌儿似乎很享受在艳所里浪荡。
权持季把眼一眯,指节烦躁地扣了扣桌面,脸色一黑,似是在忍受什么大辱,终于把怀里的因子虚放了出去:“是谁?不想跟我走,那是想和哪个骈头走?”
因子虚恍惚:“???”
他想知道权持季能不能好好审。
权持季已经完全无视了吓得哆哆嗦嗦的知画,转而对因子虚咄咄逼人:“那个骈头确定干净吗?你的名分呢?是他叫你呆在这里装成这副鬼样子的吗?他可以向天下人宣布你是他的人吗?”
“他都没本事带你走,只说要你忍,那他的存在有什么意义。”权持季冷笑一声:“没有兑现价值的承诺不值一钱,你就继续在这个泥潭里忍着吧,很快你就会发现:只会忍却救不了你的人都是渣滓,就比如许沉今和前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