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因老板没半分脸热,悄悄地挪到椅子边,想给自己一个稍显体面的坐姿。
只可惜权持季冷冰冰的眼神准确地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他眯眼,懒洋洋道:“跪好。”
因子虚:“……”
有些人的冷酷就是这么痛彻心扉,感觉就像寒冬腊月里一个饥肠辘辘的倒霉蛋还在啃大冰碴子,这种寒冷,不单单凉在身体,更在心灵。
因子虚迅速跪得端庄乖巧,目不斜视地盯着面前的地板。
权持季不厚道地问:“在饮春坊那边把阳长大人都卖了,该得了点消息吧。”
因子虚声音弱弱:“饮春坊……人手紧张?”
看看杨妈妈出的那个馊主意,拿客人来接客!饮春坊不是人手不够是什么?
“哦?”权持季又轻轻晃了晃杯子,作势要去泼他:“因老板若再有心开玩笑,我看你这舌头也不用要了。”
因子虚向后一缩,只能把从那几只白面馒头公子哥那里套到的消息合盘托出:“梁家那个与忍冬私奔的叫梁本善,为人软弱谀媚,对稍有权势富贵的公子点头哈腰。他才学不高,科考数次不第,连个秀才都是买的。今年却突然中举,说什么自己要当大官了,再过两日,忍冬死了,他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