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了起来,捧腹笑得肚子都疼:“你们夸他,不非就是一句曾位极人臣,搅得朝廷天翻地覆,但是没意义啊。他口口声声扶助前太子,却把人逼死。然后一厥不振,什么都不想要了,被流放那日连最后保命的手段都没留下。听说他自己说喜欢闲云野鹤潇洒自在,说什么事情结束后一定要去隐居田园,结果呢?是他硬要和前太子捆在一处。就像我之前说的,道路不同还硬要靠过去做一根绳上的蚂蚱,最后不就是害人害己?”
因子虚立刻鼓起掌来:“先生说得对。”
权持季冷笑一声:“许沉今不懂人情却说策略者善察人心。我在塞上时虽不曾见过许沉今却久仰他的名声,所以我不喜欢他。”
还有一点,权持季当初害怕祸连书生所以不辞而别,后面也没想过可以若是重逢自己去没脸没皮地缠着书生。
从他离开那日起,他就放弃书生了。
书生对他而言,或许没有重要到要他转辗反侧。
而许沉今倔强,偏偏就是放不下太子,直接与太子做了个同一舟沉船上的亡人,可笑至极。
权持季想:若是他真遇到了许沉今大抵也会意见不和吧,差不多的事情,他们的选择却天差地别。
所以权持季不喜欢许沉今。
因子虚还在陶醉地“啪嗒啪嗒~”拍手叫好,狗腿的程度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