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好。”
许沉今重复了一声,虚脱一样:“好,我答应。”
沈问欣喜地抱着他,一遍一遍地叫唤着:“太好了夫子,夫子,夫子……”
许沉今却冷笑一声:“奴家只是一个玩意而已,不配官人叫的这声夫子。”
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了,不过是空有一张漂亮脸蛋的丧家犬罢了。
但他要恶心死沈问,撕烂这装作所谓正人君子的恶徒那张假面。
从他许沉今屈服的那一日起,许沉今就已经死了。
“夫子,夫子太狡猾了,我才不信夫子这一张嘴呢。”沈问的臂弯勾到了因子虚的腰上,切切厮磨,暧昧地将指头留在他的两瓣圆润处快速一摸,嘴唇靠近他的耳畔,呼出来的气息就像是吐着毒芯子的蛇:“我怎么知道夫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属于我不如就在夫子的腰窝上烙一朵莲花?就像是我府里那些奴一样的一朵莲花,只有这样才可以随时提醒夫子,夫子已经属于我了。”
因子虚目眦尽裂:“沈问,你不要太过分!”
他要把许沉今撵进泥巴里,变成一个货真价实的男/宠,只知道承欢胯/下的男/宠。